大象與跳蚤—預見個人與組織的未來

蔡昕俞 政治經濟學系

首先,在寫之前,先以兩個問題來思考:
大象與跳蚤之間的關係?→科技、組織、法令規範與人之間的關係
跳蚤會不會玩死大象?或者是說以之前的關係而言,它能玩死大象嗎?→縱使人再活躍,但還是笨到會給自己設限。

基本上,個體的活躍是近世紀以來才被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。早期的社會,在傳統或者社會約束力仍極強的時代裡,個體的活躍不會為人所強調,或者說,並不會被人們視為一種「可以視同天上所給的禮物而感到喜悅」的特質。然而,縱使當初不被強調,但從古至今,確實也真的是腦筋動得快的人,或者你要把這群人稱為「奸詐狡猾」,就是這些人,帶著世界經歷轉變。

誰帶來交易這種制度?從封建制度下逃出的農奴未求生存的手法。
誰帶來機器生產這種制度?一群只在乎利潤,不懂手工製品之美的傢伙。
誰帶來訂定契約、合約的觀念?………..

把這些問題列下去,可以發現到,後面所有的答案的綜合體,就只有一個字,「我」,「我」之所以為了「我」,所以我做了什麼事情?就是這種手段改變了世界的進展,甚至撼動並挑戰了社會及自我的價值觀。現在跟以往的不同,即在於,以前300年才來一個手段、想法撼動並改變世界,這當然是個大新聞;現在,每3秒,都有人不同地在帶來新的想法,所以只是為世界的變動過程帶來一個元素,並沒有辦法把世界整個翻過來,因為同時影響的元素太廣,所以這樣3秒一個的新構想反而只是讓世界的變動暖身。

因此,無論是大憾動或是小變動,這你現在眼前所見的體制、社會、文化、經濟、都是「人」所創造出來的,個體的活躍所創造出來的。所以人與科技管理之間的關係也是一樣的,試想要是「沒有」人,會出現科技管理嗎?人跟人之間的互動交流、目標定位追求及抉擇之間,創造出了方法與手段,因而隨著方法與手段的進展,成就了目前科技管理的基礎架構。但我會認為在這整道過程中,即出現了界限、一道門檻;因為畢竟個體的活躍度,之所以可以撼動整個社會其實還是需要群體的力量的,如果一隻跳蚤跟一隻大象同時跺腳的話,哪一個的憾動力會比較大?所以大象與跳蚤之間,我會認為其實是一種共生關係。我不否認作者所指跳蚤的「靈活躍動力」,我也認為那的確是很重要的,但我卻認為一隻自由獨立的跳蚤,他的未來卻是具有風險的。這就是限制之所在,跳蚤就算離開了大象,但他還是需要長頸鹿,但是無論是長頸鹿還是大象都是個限制,只要他們是個組織。

為什麼?我並不是鄙視跳蚤,而是我終究還是認為跳蚤終究不過只是個刺激,且對大象能不能真的達到刺激的效果,那還得去看大象買不買帳?縱使跳蚤再怎麼活躍,後來總是有可能會因為大象的無動於衷而累死或悶死,這就是體制及限制之所在,但這方面我無法提出科技管理的例子,我只能就最近自己正在碰觸的事情來舉例,提升女性地位、促進兩性平等這觀念,已經不知道聽到都會背,但是,社會上(高度菁英文化、專業主義、商業作用這三方面)卻還是存在著貶低女性地位的做法,這主要也就是社會制度面的問題(父權社會),縱使個體如何地要求變動,但組織或者社會仍然玩著他們的那套,限制住變動的機會,縱使今天個體打破前一個組織,他還是會需要或者說是在打破時即不自覺地建立起新組織,這又是一個畫地自限的方法。所以如果你是受限的,那也不用對他們那套感到陌生,那套正是前人的活躍所衍生出的東西,另外如果你是打破的,那也不用太高興,馬上你就會找到自己的枷鎖;所以這正是我前面所講的,也正是我所認為的,「人的活躍終究還是會綁住人的行為」。

所以,跳蚤,我認為應該是個只能依循在某一個特定架構下,活用自己的活躍度玩出新的花樣或把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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